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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观后感
2017-04-14 10:39  

 

    思忖了许久,该给这篇胡乱的随笔定个什么题目呢?苹果梦或者故乡情,反复掂量又觉着不妥,钱学森的一生又怎能靠角角落落表述的清楚呢?恐怕也只有钱学森三个字才适合吧。

    以前时不时会在各类教科书上看到钱学森的名字,正如学习教科书一般,钱学森他是书中的伟大人物,他的事迹被我们翻来覆去用在高三的议论文材料中,仅此而已,无需也酝酿不出任何的感情,死板到有点烦腻,烦腻到已然习惯。

    钱学森就这么一直存在于我平凡的生活中,大一的团课有一节是观看教育片钱学森,当时正值考试季,烦扰的功课让人丝毫没有兴趣观看所谓的教育片,不过这必须得去的课哪容许顾及如此多,只当作是任务好歹去完成就是了。

    然而这却是第一次以全新的视角解读钱学森,看完后倒是有点庆幸,偏见是需要矫正的,思想是需要修炼的。就凭以前的觉悟当上班干部,想想也是惭愧,沉浸于个人的小世界犹如井底之蛙,想象不到如何天高地远,感受不到如何海纳百川,固执如同催化剂般加速成长了偏见,现实让人麻木到忘记了心灵的艺术美感,此刻这部影片如同茶水醒了自醉的愚蠢,学无止境,人不该太狭隘,要不然心里哪装得下像森林般的学问呢?

    自小到大视线不曾离开过钱学森,冰心说:“不要找,要等。”或许该出现不该出现的都是必然的,一切都是缘分,正如注定我该不断的领悟钱学森,可能倾尽一生只是了解其凤毛麟角,但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寻找,不断的指点迷津带给人的智慧不会是凤毛麟角。

   大二的毛概课老师又放了一遍钱学森,我想我该是没错,让我有缘接触直到深入了解钱学森,这是必然的,那自然要写写的,感情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矫情的情感会被时间粉碎,真挚的心思压抑不住,也不该压抑住。

    “新华社公告,中华人民共和国将于1980年5月12日至6月10日,进行发射远程运载火箭实验。”一枚火箭穿透碧空,迎着朝阳一同升起。这是电影的第一幕,整个屏幕似乎要把那朝气蓬勃散发出来,仿佛那股热量迫不及待要吹遍这个地球。世界的人们啊,看看吧,这里是中国,这里住的是中国人啊。

   “钱是迄今威胁美国安全的唯一一人,也是中国政府要求美国放其回国的唯一一人。”画面闪过美国政府的担心与挽留。钱学森就是这么让美利坚民族忧虑而欣喜的角色。“他是一个天才,钱的大脑有着一切,决不能放他回国,一旦他被中国或者苏联挖去,将是整个西方的威胁。”

    从被驱逐开始,他就一心要回国,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本来就打算学成归来,报效祖国,只不过美国政府对他的怀疑让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此刻就启程回国。然而并不那么顺利,军方知道钱学森是不能回到中国的,又百般阻挠,他被监禁5个多月,思想上受尽折磨,当他看着窗外时,阳光刺疼了他的眼,凌乱的头发横七竖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完成了《工程控制论》,蒋英去探望他,他不说话,心里却沉着那么深的气,没人阻挡得了他归国,他在蓄势待发,他要回去,一定要回去。

    他铭记冯.卡门导师的教诲,感谢杜布里奇的挽留,却更感恩生他养他的中国故土。

   “回中国你能做什么?难道种苹果吗?”

    “在我的国家,我做什么都行,如果我想,我可以去种苹果。”

     迫于百般的压力,美国最终同意中国以释放美国11名战俘换回钱学森。在归国的港口,记者纷涌而来。

  “你是中华民国的公民为什么不回台湾而要去大陆?”

  “据我所知,你是中国人,在对另外一个中国人提问时,你应该说中文,而不是英语。我不想回答你。”

    钱学森回国了,这一天是1955年10月8日,这一年他44岁。

    归国后,他刻不容缓地投入到祖国的建设中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制造出中国人自己的原子弹,这是祖国和人民期待已久的,是祖国的尊严,祖国和人民相信钱学森。

    大跃进后的中国一穷二白,年轻的孩子们饿的成了色盲,贫瘠的土壤,破旧的设备,急缺的人才,苏联的撤手,无一不是必须正视的现实,钱学森明白困难,他有压力,但毛主席、聂帅还有人民相信他,他是一个可以创造奇迹的人。

    钱学森请友来投入到原子弹的研究中,他说“我一定要让中国人拥有自己的原子弹和导弹,哪怕它的存在带来质疑和争论。手上没有剑和有剑不用不是一回事。”钱学森在为中国铸造一把锋利的宝剑,即使为此牺牲了名誉,牺牲了家庭,牺牲了生命,也要刺穿西方世界的阴谋与掌控,亮出自己明晃晃的底牌,亮出自己明晃晃的尊严。

     1960年9月12日,第一枚东风一号发射成功。钱学森归国5年。

     1962年3月21日,东风二号发射失败。

    “今天掉下来,明天我们把它射上去。在我们创造奇迹的事业上,虽然没有那么一大批名牌大学毕业的科学家,但是我们真的有着一批信仰坚定,愿意为共和国事业付出终身的理想主义者。”

    1963年9月,导弹全弹试车合建城。

    1964年10月16日15时,第一朵蘑菇云在中国绽开,原子弹爆炸成功。

   “杜布里奇先生,这就是我种的苹果。”

    这一刻的他笑得那么美,因为他发在内心的高兴,笑得那么坦然,因为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这一刻的中国也如同他的笑容一般甜美。

    当小战士们来看这位老先生时,他耳朵上已然挂了助听器,头发也白了些许,唯有他的笑容依旧那么坦然甜美,对啊,他曾经也是一名战士,和这些小同志们一样,有着同样的雄心壮志,有着同样炽热的中国心,所以他们是战友,他期待他们,也相信他们会成为英雄,是将来祖国的顶梁柱,他知道,毫不怀疑。

    2009年10月31日,钱学森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耳朵上没有了助听器,怕是早已听不见了,瘦骨嶙峋如同干柴一般,脸上斑斑济济,皱纹像山谷般重叠着,眼窝深陷着一片脆弱,腰已抬不起了,胳膊僵硬着却要挥动指点,他好似登山似的却倔强的抬起头,吱吱呀呀用沧桑而真切的声音说道:“我党的人不仅该有科学、技术,还要文化、艺术跟音乐。”众人搀扶着蒋英,她苍白的头发贴着他的脸,定格住这一刻的感动与不舍,无奈与悲哀。这一刻的祖国应该是声泪俱下的吧,因为它送走了自己的儿子,这一刻的人们也应该是声泪俱下的吧。

   学森—学问像森林一样繁盛。他就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繁盛。

   “我们这个国家可以没有蒋英这样的歌唱家,但不能缺少像钱学森那样的科学家。我愿意为此做出牺牲,这不是遗憾,这叫光荣。”

   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钱学森不正是永远活在我们心底里的人吗?这叫虽死犹荣,这叫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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