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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我的朋友》
2014-06-04 19:07 印包学院包装122班 朱怡彤 

 

 

电影《The cure》,又名《Goodbye my friend 》,一部拍摄成本仅十万美元的电影,没有美轮美奂的布景服饰,没有造价高昂的道具,没有尖端电影科技的支撑,导演Peter Horton也不够王道,在网上我都找不到他像样的资料,甚至没有一个大牌影星的助阵,主角只是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制作,却出现在一份由专业影评人评选出的美国九十年代十部最感人的影片名单上。 

 

故事发生在一个平淡的暑假,艾瑞克的屋后搬来了新邻居——戴克斯特和他的妈妈。同样的单亲家庭,前者性格孤僻,后者患有艾滋,同样的需要朋友。虽然母亲提醒自己要保持“安全距离”,但在艾瑞克确定完戴克斯特身上的“细菌”不会随处乱跑后,便毅然决然的翻越了栅栏,其实他翻越的不仅仅是两个院子之间的栅栏,而更多的则是心灵上的屏障。

 

艾瑞克开始频繁地出入戴克斯特的家,作为戴克斯特惟一的朋友,戴克斯特的妈妈也是对他颇为喜爱。他们一起逛超市,一起吃晚餐,那左耳上的一吻,对于每天母亲都要工作20小时的艾瑞克来说,似乎在戴克斯特的家中才能感受到一丝所谓family的温馨。

 

客观的讲,艾瑞克不是一个完美的朋友。他会带着戴克斯特去冒险,花光所有的零用钱买医生禁止吃的糖果,去超市里偷吃东西,去触摸一些危险的植物,甚至离家出走,最终导致本该存活3年的戴克斯特在暑假还没结束时便早早离世。但是,艾瑞克会在别人侮辱戴克斯特是同性恋时挺身而出,会带着戴克斯特划船,会给戴克斯特讲他从未听过的Led ZeppelinJimmy Page,会尽自己的努力去帮戴克斯特找到可以治愈他的神奇药方。

 

在艾瑞克心里,艾滋病是个很模糊的概念,似乎是可以和一般的感冒发烧出水痘划等号的。对于戴克斯特的病情的了解,也只不过是从他那神经病的奶奶口中听到“戴克斯特快死了,他在大火中遭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那是比太阳还要热的火。”在他看来,治愈戴克斯特也不过是用一些科学方法就可以办到。而所谓的“科学方法”,在这个十几岁孩子心里就是棒棒糖和泡泡糖混着吃,或者是找一些奇怪的植物的花茎叶来煮着喝。

 

影片中我们可以看到孩子的童真。他们认为,寻找一种药方,简单的就像是玩寻宝游戏一样,艾瑞克甚至可以很轻松的对戴克斯特的妈妈说我有一个计划:只要一找到药方,我们就去吃好多冰淇淋。可是这两个半大的孩子却没有因此而简单对待,艾瑞克会很认真的找不同的植物,煮无数的颜色奇怪的水,仔细的测量戴克斯特的体温,严肃的记录下戴克斯特喝完每一种“药水”后的感受,而戴克斯特也很配合,即使那些奇怪的药水很难喝,但是每次都乖乖的咽下,虽然这样的举动让他的病情加重。

 

无意中,俩人在一份报纸上发现了,在新奥尔良有人声称发现了治愈艾滋病的药方。虽然前往新奥尔良的计划被戴克斯特的妈妈坚决否定了,但两人并没有放弃出走。他们带了经常载他们玩的皮划艇,玩具鳄鱼,药和162美元,艾瑞克全部的家当。从田纳西州的东部沿着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用一只皮划艇多久可以到达?艾瑞克的思想永远是那么的理想化。经历了一些现实的冲击,艾瑞克最终明白,最好的补救措施还是回家。

 

其实戴克斯特很清楚,自己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面对死亡这个11岁的孩子有着不应有的沉着的冷静,另一方面也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顽皮。他会用自己的血液去恐吓坏人们“我的血液有毒,像眼镜蛇的毒液,一滴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他会和艾瑞克一起恶作剧,假装自己死了然后去吓医生和护士。在护士说完“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后戴克斯特会有些失落,他还是在和艾瑞克的游戏中乐此不疲,直到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的游戏,戴克斯特就再也没有醒来。

 

艾瑞克安静地坐在戴克斯特母亲的车里,悲伤和自责,怪自己已经这么努力却还是没能找到药方。当然,这一切都激怒了艾瑞克的母亲,她对于戴克斯特一家的态度看似过分,但毕竟身为一位母亲,她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孩子和一位身患艾滋的孩子接触,她对艾瑞克的拳打脚踢,其实内心想保护艾瑞克。

 

影片中让人不得不为之感动的一幕是两位母亲间的谈话。戴克斯特的妈妈近乎绝望的抓起艾瑞克妈妈的衣领低声说道:我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艾瑞克最好的朋友今天死了,他要去参加葬礼;第二,如果你再敢碰那个孩子一下,我会杀了你。

 

不得不说,戴克斯特的母亲真的很坚强,她在孩子的面前永远都是乐观积极的一面,可是她仍会在人人都入睡时,独自躲在走廊里哭。戴克斯特应为有这样的一位母亲而骄傲,因为她真的爱他。不仅是母亲,他的医生汤姆森也会安抚他“病例都是由病人书写的,总会有人创造奇迹”,这样的谎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却会尽己所能保护戴克斯特免受精神的伤害,他会对护士门怒吼“别对我的病人说他会死!”艾瑞克,这个他惟一的朋友陪伴他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一个暑假,纵然戴克斯特病情的加重跟他脱离不了干系。到底是让戴克斯特在悲伤和寂静中度过三年,还是让他在欢乐和友情中度过两个月?我想,这应该是戴克斯特母亲从一开始的选择,也正是有了这样的决定,她才会将艾瑞克抱在怀里说谢谢。

 

葬礼后,艾瑞克将自己的一只鞋放入戴克斯特的怀中,而自己怀抱着戴克斯特的一只皮鞋。光着左脚走出戴克斯特的院子的背影,让戴克斯特的母亲很是疑惑,其实她不知道,这两个年幼的孩子,早在星夜下就有的约定。

 

影片的最后,艾瑞克将戴克斯特的皮鞋放入河中,望着它远去,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安静的像个天使,而那只鞋,就像是一只小船,承载希望,沿着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去寻找药方。

 

在这个被商业电影充斥影坛的时代,我却对这部90年代毫无修饰的影片情有独钟,它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娓娓道来,却充满感动。 

 

           

  本文获第七届读书观影征文活动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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