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先生,就是“锵锵三人行”里面那个和窦文涛插科打诨的人,给我的感觉是这人看书很多,而且对台湾、香港认识颇多,也对内地没什么偏见。现在有些文人只会跟风,在次次风波中如跳梁小丑般,着急着分一杯羹。反观风波中的当事人却依旧淡定,我有时候想中国培养出来的什么记者,往往对采访对象不甚了解,却拿起笔胡写一通,真是有辱当年邵飘萍类记者的风范。扯远了,继续谈梁先生。
我个人对窦文涛无感,挺喜欢梁文道,也偶尔会看看锵锵三人行,只是有时候请来的女嘉宾实在无法接受,所以看得少些。偶尔在“天天读报”看到梁先生代班,犀利评论听来让人思考良多。后来知道凤凰卫视搞了个《开卷八分钟》,当时卯足劲想看看梁先生给推荐的什么书。中央十台一直有个读书节目,看后只能用于初中生启蒙用。不知道是当时上高中没时间,还是那时候浮躁或者没有经历,总感觉介绍的书好无趣,这个节目就被我有意无意的跳过。后来在图书馆间或的看了些梁先生的书,《常识》是一些杂论,《我执》讲梁先生自己的一些经历,《噪音太多》刚看完,也写得不错。一直逃避这本《我读》,想起当年《开卷八分钟》的痛苦经历,总是心里怯怯的。不知道是什么勇气借了这本书,后来我用了一天看完了,甚至上课都在看,所谓爱不释手便是如此。
在信息时代以前,人们对知识的匮乏忧心忡忡;而在这个信息过分泛滥的年代,潜藏着另一种匮乏的危险,就是宝贵的珠玉被泥沙俱下所掩埋。糟糕的是,我们很多人还缺乏分辨珠玉和泥沙的本事,要么事倍功半,要么被糟糕的作者迅速败坏了阅读趣味。就像我有时候翻看的某些书,看题目就知道是为了迫不及待挣钱出的。所以,在读者自己能够建立自己选择的标准之前,智者的指引就不可或缺。
这本书讲了一些梁文道先生关于一些书的看法。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切 格瓦拉之死》。或许某一天我们都会变成犬儒主义者,明着对政治冷嘲热讽,其实内心保持着一种冷漠感,我不知道这种冷漠感来自何方,是内心本就如此还是被这个社会所逼。不能说内心所说,不能想内心所想。内心总是有某种纠结,身为青年学子是不是要有种责任感,但是在这个人人自私的年代,我的这句话听来有些可笑吧。每每总是羡慕民国那种青年学子的气节,人为什么会活得下去,因为信仰。所以在民国能看到各种为理想为人民献身的青年学子。有些人会嘲笑这些人那么傻,可是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了信仰所做的选择。当你信仰某种东西的时候,别的什么苦都是能够承受的……
梁文道先生也讲了王小波的《沉默的大多数》。对于王小波一直在神坛,多数作家都是被他所影响。我这个人对于很热门的东西总是有种排斥感,或者说有点后知后觉吧。王小波的书没看过多少。借的《白银时代》也没怎么看。反而他妻子这几年总是成为某些焦点吧。不做沉默的大多数。王小波是自由主义者。但是这个自由主义者应该怎么定义呢。自由主义,我对此也没有探究很深。我只是很肤浅的想我能想自己所想,说自己所说罢了。抑或怀着对这个国家民族的感情。人们总是说想那么多民族、社会干啥,我把我自己做好也是一辈子。我有时候想说出这些话的人也不怪他们。是我们在成长中丢失了一些东西。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怨天尤人,也不是隐藏这种对民族对国家的责任感,而是自己去寻找这种对家国的责任感。
里面也讲到《理想国》这本书。我在看《我读》之前看的就是《理想国》,里面说现代哲学总是理论,总是在想这个理论是啥,那个理论是啥。而在理想国里面,哲学是什么,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我很赞同的这种看法。有些人或许会觉得应该知道理论。我总认为这种文史类东西应该感性认识。书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是应该能反求自身,从而达到自身的觉悟吗!我想这也是为啥这么多关于心理学、幸福书流行的原因。可是在图书馆有那么多的书只是小故事的堆砌不能给人很深的思考。我在高中的时候很迷恋这种书,可是却没有在自己心里面留下什么痕迹。像精神快餐,没有什么营养。 哲学有句话说应该思考三个问题,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去哪里。在我看来对于普罗大众来说,把哲学当做一种生活方式,反求诸身,不是很好嘛。这也是为啥温总理说他把这本书一直当做床头书的原因。
“我总告诫年轻人,在你事业落败的时候绝不能读太多励志书籍,读励志书有时候会把一个人读傻的。因为此后你会相信自己的选择,相信你走的路一定正确,即便偶尔遇到失败,也会视其为一时的困惑,你坚信最终还是会赢的,这样的人其实是很可怕的。”
梁文道先生这一段话也让我觉得非常痛快。在有限的阅读经历中,我还没有见过哪一种出版物比励志书籍更加愚蠢。他们兜售着那些貌似感人的故事,实际上试图让所有人相信,只有挣钱才是正经事。
所谓你读不如我读,多看看书,多思考总是让我们思绪良多。
本文获第五届读书观影有奖征文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