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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集萃:活在九月初
2016-09-26 19:37  

 

    现在窗外在下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断断续续,婆婆妈妈,真是让人觉得啰嗦的天气。西安的天气很任性,白露到了又过,秋分也近在眼前,但天气依旧我行我素,一会热,一会冷。女孩都在抱怨不能穿好看的裙子,男孩则也怨恨着天气因为不能看女孩穿裙子。现在的我听着老掉牙的歌,耳机里的声音很沧桑的唱:“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而我在想这雨打算这样下到什么什么时候。 


    前几天初中的朋友突然联系我,在聊天的最后,他说,哎呀,你怎么还是初中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呢?大三啦,该长大啦。突然想起来现在的大学朋友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会调侃我的天真幼稚。我懒得去纠结自己在别人眼里究竟是怎么样子的,因为曾经从不同的嘴里听到过太截然相反的自己。其中自然有好有坏,有真有假。争辩么?有什么意义呢?一个人对你的看法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而改变。以前常常会想自己到底是很么样的人呢?然后发现根本得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想起小学的美术老师说伦勃朗的时候,说他是位很厉害的画家,他的自画像在油画家中是最多的。而对于画家最难画的就是自画像。那时我不懂原因,只是觉得是位很自恋的画家。后来,到了高中,化学老师又开始给我们讲,每个人都有本我和自我之分,而且,每个人都不会只有一个人格。那时候同桌拿胳膊肘轻轻的碰我,低声说,那你的人格估计可以踢足球了。我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粒白眼,但是暗暗又觉得他说得对。人啊,真是复杂。


    今年我20岁。大二那年,我看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并对里面的一段话印象颇深:“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逝,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当时只对前半段印象深刻,觉得哇王小波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啊,我也想爱想吃想变成慢悠悠的云啊。而现在,我大三了。曾经被我忽略的后半段嗖的一下跳出来取笑我的天真,叉着腰等着看我被锤。就是这样,有时候后面重要的话往往被人们忽视。就像伟大的孔老先生说的从小被用来教育我们的“以德报怨”,而偏偏后面还有一句被人选择性忽略的“何以报德”。人总是会选择性的记住一些东西,一些自己喜欢的、需要的。无奈。只是由大二升到了大三罢了,只是一年的时间,怎么想法改变的那么多呢?

 
    但大三和大二真的只是隔了一年吗?


    当然了,真是废话。


    一个年轻人曾给杨绛先生写信倾诉自己的迷茫与不如意。先生这么回答他:“年轻人,你的问题在于读书不多而想的太多。”突然觉得很羞愧。我也常常迷茫,也常常发一些矫情又无关痛痒的感叹,就是太闲。有时候会很嫌弃自己,于是试着改变现状。一直以来很喜欢老子,觉得他那么超然物外,他看透了那尘世,但他什么都不做,甚至什么都不想说,因为即使说出来,那道就不是原来的道了。最后西出函谷,只留给世人一个消失于漫漫黄沙的背影。如今却突然发现,如果没有如老子一般的智慧,那所谓“无为”,只是在为自己的逃避和懒惰找个好听一点的借口罢了。就是这样。


    差不多要结尾了吧?这些琐碎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真好啊,还有人可以看到,最起码,还有我自己。雨还在下,落下来的声音真好听,橘色的灯光感觉那么暖,空气里有淡淡的很好闻的味道。很好的夜晚啊。
    祝大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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