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一条条拉链,粘上一圈圈胶带,似是将记忆暂时封存。面对与往日一般寂静的夜,那些记忆却如开闸的水,奔涌而出。
有时会想,两年的时间,长不过日日的依恋,短不过夜夜的思念,不忍的是离开,不说的是别绪。静静,默默,无关独自,因为你我。
七月流火,已注定我与你的相遇,也注定了此时的别离。当八月的我茫然地站在“人”与“入”的定格,却怎也掩不住心中的喜悦,许是我的嘴角出卖了我,映的那日的喷泉也是那般的俏皮。就在迷惑那个锚为何叫做斯贝克时,已披上那海洋迷彩,风吹日晒雨淋,累的有情调,也曾看见帽檐滴下的水、也曾被你打的手疼、也曾在黑板上描绘。
当第一片金黄的银杏叶开始掉落,我在图书馆凝望远方的夕阳,不忍又想起高数课上打起的瞌睡、思修课上的PPt、还有那跳来跳去的长拳。每晚看着慢慢拔起的水泥森林,会想公主坟里的壁画为何那么神奇。憧憬着,憧憬着,憧憬着没有挂科的寒假。
R在理工大曾经是传奇,因为它见证了没有硝烟的选课战争。玉兰花开,头疼的大物总是没完没了的让我纠结、混乱,好似大脑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稍微一动就是浆糊。举着抄实验报告变酸的手,画完最后一幅图,要了一份的米,晚上貌似还要去上选修课:大学语文、绿豆沙拉的化学实验。紫藤萝爬满了架子,当我们站在水厂时,我忽然有了一种责任的意识,淡淡的,却很深远。
还记得以前坐在底下的悠然和舒爽,突然要坐在上面讲话,我忽然局促不安,我会说我也成为了学长。四级过后就该努力六级了,是啊,生活总是这样。因为有了喜欢的课程,时间就便得很快。军事理论、马克思,背背背,怕什么,因为背的过,就像那一次次的征文比赛,调节了我的仓促与不适。你说我工测就是一滴酱油,我变跑上冻硬的喷泉,冬日的暖阳,感觉不到凛冽。雁渡寒潭,时光也流逝。
当枇杷树、桃树、杏树已被摘光,我便知道又是一个伤感的季节,再去以前的教室坐一坐,还有那奋笔疾书的思想汇报,很多图表的实习报告,这在水文站的时候便已经知道。内心已做好了一些必要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去留恋。当我开始打包,将两年的所有翻开又保存,也多了一层的伤感与感伤。夜,与往日一般,还是寂静。操场上还是依旧会掠过天空,就如那日漫天梦幻的云彩,动与静,虚与实,一晃就是两年。
我从图书馆又借了本书,只为和你还有着牵念,昨日如此,未来如此,今日也是如此。还是要说再见,但我会珍惜你给的思念,雁翔路58号,我的曲江校区。
“我与西理工”六十五周年纪念主题征文参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