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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维子之故 第十五章
2011-11-30 13:56 校 友 姚 涛 

                                     

                                          第十五章      长亭叙会                   

 

    三天一晃就过去了。雄猛、文西利和陈加良约好在兴关街十里长亭小叙。陈加良选这么个地方也是有目的的,因为失火的筒子楼刚好就在兴关街,到时候也好请文西利一起看看现场。再有就是十里长亭这里风景秀丽,安静而且视野开阔,实乃闲话把盏的好地方。这一次,他只是本着和文西利商谈的目的,并没想过要设下圈套,让文西利有来无回,毕竟他也知道凭良子军目前的实力,是斗不过西风帮的。

  都说七月流火,此言不虚!西安的天气确实也热得厉害,那刺眼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陈加良早早就派人去长亭那里摆好席位,准备酒菜,然后又唤了林菲过来,说有要事在身,今天不能陪她。这林菲撅起小嘴,一言不发,显然就不高兴了。

  陈加良答应过她,今天要陪她出去玩的。她一大早上完课,就兴匆匆地赶了过来,见他在开会,便一直在外头等着,等他开完会,以为可以安心出游了,哪知却是这个结果。陈加良见她不开心,连赔不是,见她还是不依,只好哄她。林菲说他总是这样,答应的事情总是办不到,让她很失望。陈加良见她真生气了,心疼得不得了,捧着她白嫩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道:“菲儿,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失约,实在是有急事要处理,这件事至关重要,关系到我还有整个良子军的未来,所以我不能不去,请原谅我这一次,我答应你,以后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会好好待你,不惹你生气。好吗?”见她还是一张苦瓜脸,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吗,菲儿?别生气了嘛,好不好?”他又在她的粉颈处挠了几下,她痒得止不住笑了起来。

  林菲终于眉开眼笑了,陈加良算是松了口气,他安排人送林菲回学校,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她抽空考个驾照,以后想去哪里都很方便。

  林菲到达学校门口后,并没有急着进校门,而是等司机开了车走后,随即拦了俩的士,告诉的哥开往关山农场。这里是改造罪犯的地方,有大型的农田,高高的矿山。在这里,她约见了一个人。那人起初不愿见她,待她说出是代他哥来看他的理由后,那人才戴着手铐,在两名警卫的陪同下徐徐走出。

  “找我有什么事?有事就快说!”那人看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林菲并不在意他焦躁的情绪,平和地说道:“其实我今天来看你,你哥他并不知道。”

  那人听了这话,很是恼怒,转身要走。

  “陈洋,”林菲大声说道,“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陈洋回过头来,拿眼瞪着她,想听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这陈洋当初因非法绑架韩啸宇和吴天昊,而被警察当场抓获,后来以绑架罪被判10年有期徒刑。面对漫长的铁窗生涯,陈洋心中也是叹息与愤怒交加。他对陈加良一直心生怨恨,他认为这一切就是陈加良没有帮他的结果。在西安城,陈加良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地方人物自然也认识不少,如果他肯出力的话,何至于被判如此长久的刑期。他就是闹不明白,堂哥为什么不愿帮他。

  “雄猛来西安了!”林菲说道。

  陈洋微微皱了皱眉,貌似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雄猛,就是广州的雄哥来西安了!”林菲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你胡扯,他怎么会来这边。”他的语调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紧张。

  林菲表情很严肃:“这件事情千真万确,今天你哥就去长亭和他见面了。所以雄猛在西安已是铁定的事实。”

  林菲曾经在陈洋入狱后的第一时间看过他。她认为陈洋帮助过她,让她知道了韩啸宇并不喜欢她,只是想耍她的真相,而且在她得知陈洋还是陈加良的堂弟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更应该来看看他。陈洋告诉她,他入狱也是因韩啸宇等人所致。于是乎,韩啸宇成了两人共同的“敌人”,两人商议好共同对付他。陈洋把自己和邵坤一起偷钱离开广州的事情告诉了林菲,又把钱的下落推到了韩啸宇的身上,说是韩啸宇当初拿了那笔钱,他才绑架他,导致自己掉进了牢笼。这番话,林菲都听进去了,答应为陈洋散布韩啸宇拿钱的消息。陈加良听林菲说到这事后,并不相信,他很清楚自己堂弟的为人,从小就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屡教屡犯,不知悔改,所以他才狠下心来,不再管他。反倒是传到阿帅耳里,阿帅就当真了。因为阿帅之前去过广州,与雄猛谈过一笔生意,听说过陈洋和邵坤合谋偷钱的事。这就是后来他将韩啸宇带到高坡之上打听那笔钱下落的缘由。

  陈洋乐呵一笑,那股赖皮劲又出来了:“那又怎么样,在这个地方,他可动不了我。想找我,就进来,你看他有没这个胆。”

  “雄猛这次来应该是为了钱的事吧,那你哥他会不会有麻烦。”林菲说到这里,有些担心起来。

  “呵,”陈洋怪异的一笑,“他会有什么麻烦,他的能耐不是挺大的吗?”言语之间有点讽刺的意思。

  “我问你,这笔钱真的就在韩啸宇的手上吗?”

  陈洋挤了挤眉,瞪着林菲:“你不相信我?”

  “没有,”林菲歉然一笑,“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我怕我记错了。我记性不大好。”

  “那你还有什么事?”陈洋还是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没事我进去了。”说完都不给林菲丁点时间去想,就走了。

  “喂……,”见他头也不回,她只好等他走远,然后离开。

  回到学校后,不巧在一个路口碰见了两个她极不愿意再看到的人,一男一女。

  男的见了她,有意要躲她,女的倒只是看了她一眼,觉得没什么,碰见个熟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沈浩?”林菲有意要点出他的名字。

  这散步的一男一女正是沈浩和李佳。李佳脚伤初愈,沈浩就一直在她身边陪着。

  林菲明明认识李佳,却故意不理她,只和沈浩说话:“我就说你怎么一直都不联系我了,原来是换了新的女朋友啊,你这桃花运真的很旺耶!”

  这林菲和沈浩曾经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后来因为沈浩很花心,甩了她,令她有段时间都很伤心难受,她想过许多办法试图挽回这段感情,但最终换来的却是沈浩的绝情和冷漠。她接触韩啸宇,就是想利用韩啸宇来激他,他的毫不在意让她彻底死心了。但到最后,她发觉自己渐渐喜欢上了韩啸宇,而意外发现了真相的韩啸宇已无法再用真心接受她,他对李佳的那份爱恋之情被重新唤醒。李佳,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牵挂。林菲觉得自己被韩啸宇给耍了,泪水从眼角涌出。她可以擦掉泪水,而恨始终都擦拭不掉。她痛恨韩啸宇,痛恨沈浩。

  她和沈浩说的这句话,很明显是说给李佳听的。

  李佳听了,心里当然就不舒服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沈浩。这沈浩听了那话,当然也很不高兴,又不敢在女孩面前发火以免丢了形象,只好压住火气,强颜笑着回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这么久不见,你还好吗?”

  “玩笑?我像在开玩笑吗?”林菲的语气冷冷的。

  沈浩见李佳在这,眼下与林菲多说无益,还是少说为妙,走为上策。林菲可是不依不饶,在后面大声说道:“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急急忙忙的要走,是不是怕她知道啊!”

  沈浩头也不回地牵着李佳的手走了。一路上李佳想挣开,手就是被他给牢牢地握住了。到了公寓楼门口,李佳终于甩开了他的手,恼火的说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假的,你不要相信!我跟她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什么都没有,你要相信我!”沈浩以哀求的语气说道。

  “是吗?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以为我就那么好骗吗?”

  沈浩急得脸红脖子粗:“我没有骗你啊,我现在跟她确实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以前呢?”

  “以前……以前……以前确实在一起过。”

  “那为什么分手?”

  “分手还能有什么别的理由,就是两人不合适,走不到一块,就这么简单。”

  “依我看不是这样吧!”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来。

  李佳扭头看去,一个穿黄色短袖的男孩朝这走了过来,是韩啸宇。

  “你和林菲为什么分手,应该是你太花心了吧!”韩啸宇看着沈浩,见他的脸马上就变了。

  林菲和沈浩的事,韩啸宇是知道的,因为林菲曾经告诉过他。

  沈浩很不客气地说道:“喂,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呵呵,你说我胡说八道?”韩啸宇指着自己,“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胡说八道。你都敢找那么多女朋友,为啥就不敢承认?”

  “我告诉你,你少在这诬陷我,”沈浩指着韩啸宇,怒气冲冲地说,“你别以为这样,李佳就会相信你,你少在这做梦了。”

  韩啸宇瞥了一眼李佳:“我可没想过要她相信我,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欺骗她,你沈浩的为人,我可是调查过的,你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

  李佳听了这话,“哼”了一声就进了公寓楼了。沈浩在后面喊,她还是一个劲的走了进去。

  楼前剩下韩啸宇和沈浩在对峙。

  上一次因为李佳扭伤脚踝的事,二人就闹得不怎么愉快,这一次,见韩啸宇又来这么搀和,沈浩就真不想再对他客气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韩啸宇呵呵一笑:“很简单,你离开李佳。”

  “离开?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不离开也行,恐怕到时候是她离开你。”

  “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做,李佳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她心里已经没有你了,你不要再痴心妄想。”沈浩眯了眯眼,双眉紧皱,“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是吗?那走着瞧。”韩啸宇临走前甩下这句话。

  那边陈加良将帮中事务交给了阿帅,领了蟑螂一干人等去了兴关街十里长亭。那里杯盏席位早已安排停当,微风拂面,确有一股清凉之感。

  不一会,雄猛和文西利到了。雄猛吩咐黄红怪人等在亭外等候,文西利也吩咐胖叔安排好兄弟们,不要进入亭内。

  陈加良,雄猛,文西利,齐聚一堂,入席后,首先是举杯庆祝。三人能坐在一起畅饮,实非易事。雄猛坐在首席,饮罢,率先开口说道:“我雄猛初到西安,就能和两位帮主相识相交,实感兴奋非常。来,我敬两位一杯。”

  三人又一起举杯豪饮。

  “雄哥忙里抽闲,来到西北,我本应为雄哥接风洗尘,不想那几日事情繁多,脱不开身,有所得罪,还望雄哥不要介怀。”陈加良说起一番客套话来。

  雄猛挥手打断道:“陈帮主太客气了,来,文帮主,喝酒,喝酒。”

  文西利一直没吭声,只是陪酒。雄猛以为老西还在为上次的事,对他有些意见,他给老西倒了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举杯赔笑道:“文帮主,上次的事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放在心上,这杯酒,我敬你!”

  “雄哥客气了,我看这话得我说吧,那件事,会放在心上的是你雄哥吧。”文西利个性很直,不喜欢绕弯子,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雄猛心里咯噔一下,好你个文西利,老子对你这般客气,你居然不买账,你还真是根难啃的骨头,要是在广州,你看我怎么捏死你。嘴上他还是说着客气话:“哎呀,文帮主啊,你看你,又在笑话我不是,我老雄这么点缺点,就全被你给说出来了。不过啊,我这个人平时喜欢喝酒,因为什么?薄酒不仅可以忘忧,还可以忘事,所以来,喝酒!”他又举起杯敬了文西利和陈加良。

  文西利是个很直的人,向来喜欢有话直说,不喜欢绕弯子,这次陈加良约他来的目的,他心里是很清楚的,见他们一直闭口不谈要事,索性开了口,请他们有话直说。雄猛和陈加良二人对望一眼,然后是陈加良开口说话:“今天请文帮主来,是有一事想要求证。”

  “什么事?”文西利还是不苟言笑。

  陈加良从兜里掏出了件物事:“这件东西,不知文帮主是否识得?”

  这是一块古玉,上面有用小篆写的西字。这是文西利的贴身物件,他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自从上次文楚楚出门把它弄丢之后,一直苦寻不着,想不到竟落到了陈加良的手上。

  文西利拿了这玉在手上摩挲一会,点了点头:“这东西确实是我的贴身物件。”

  “既然不假的话,我就有话直说了。”陈加良顿了一下,缓缓言道,“去年十月,我的筒子楼发生火灾,成为一片废墟,其起火原因一直不明,一年多来,我叫人四处调查,查找原因,直到近些时日,才在废墟之中找到了这件东西。原先我还怕这东西有假,不好拿出来,以免生出误会,得罪了人,眼下文帮主亲口认了这东西,我想火灾的事情,文帮主有必要说明一下。”

  “你的意思是,筒子楼失火与我有关?”文西利轻轻往椅子上一靠,身体半躺着。

  陈加良皮笑肉不笑:“我本来也是不信的,因为两帮近些年来一直修好,不曾闹出什么矛盾,但是这个东西的出现,又该怎么解释?”说着又在这古玉上好好摸了摸。

  “哼!真是笑话,我还得找你们算账呢。几个月前小女楚楚被你们良子军的人绑架了,我这古玉她本是戴在身上的,不巧就在那个时候弄丢了,很显然就是被你的人拿去了。我没找你,你倒先找到我的头上了。什么筒子楼失火,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更不清楚有这回事!”文西利的口气越来越硬。提起上次小女被绑的事,他就气愤,他一直按兵不动,没对良子军采取报复性的打击,算是对他们够客气的了,想不到今天竟然被反咬一口,你陈加良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陈加良还是一副笑脸,但谁也看的出来,他是笑里藏刀的人:“老西,这件事情我可没有冤枉你啊,我是人证物证都有,我的筒子楼,几百万的产业,就因为一把火化为了灰烬,对你老西来说,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对我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啊。”

  “损失是大是小我不管,我想问你,你凭什么就认定这把火一定是我烧的?”文西利又指了指那玉,“难道就凭这个?哦,有我的东西,火就是我放的,那改天我要是再有个什么物件落在你们手里,那岂不又要生出个什么事来。依我看,你这样不是在讲证据,是故意要找我的麻烦。”

  见老西直溜溜的说了句这样的话,陈加良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恐怕不是我要找你的麻烦,是你要找我的麻烦吧!”十里铺割让的事,他想起来就觉得气愤,西风帮仗势欺人的事情也不是头一回发生了。“你要知道,现在的良子军早不是以前的良子军了,更何况现在还有雄猛和我结盟,我没必要低着头和你说话。”陈加良这样想过之后,有点神气起来。

  “啪!”文西利把桌子一拍,怒目而视,“陈加良,我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真想找麻烦,就他妈尽管来。”

  “文帮主!”一直坐着不发一言的雄猛,脸上闪过一丝诡秘的笑容,“不要轻易就动气嘛,气则伤身,来,喝杯清茶,消消火气。”说着给文西利斟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随口又道,“洞庭碧螺春,茶香百里醉。色泽碧绿,卷曲如螺,春时摘采,故而得名‘碧螺春’。”

  他又滔滔言道:“这茶之所以清香幽雅,鲜爽而甘甜,也是有来头的。在种植的时候,茶树和果树是交错种植,这果树的芳香也就被茶树给吸收了,是以香名远播。因此这茶叶要芳香得吸收果树的芳香才行!”

  “雄哥言下之意是我要吸收你们的意见才行!”文西利斜靠在椅子上,又翘起二郎腿,“我要是不这样做,又当如何?”

  雄猛违心说道:“哪里,哪里,文帮主严重了,我雄某人只是论茶,并非另有所指。文帮主才智过人,声名赫赫,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

  文西利听了这话,心里倒格外舒畅,心道,我谅你雄猛也没这个胆子。

  “不过,文帮主,今天请你来,我们是本着诚意之心,希望你能就筒子楼失火一事与陈帮主好好磋商,我雄猛做个中间人,给二位做个见证。二位意下如何?”

  雄猛和陈加良结盟的事,文西利心里很清楚,这次约他出来,很明显就是两人想合力对付他,他早有心理准备。

  “两位今天约我来,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吧。”文西利扫了他二人一眼,愤然起身,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文某人再说一遍,这件事情跟我毫不相干,你们如果不信的话,偏要把这事情推到我的头上,那我无话可说,我接受,你们想怎么样,我都乐意奉陪。”说完“哼”的一声,转身就走。

  雄猛和陈加良,看他离去,二人对望一眼,相视而笑,又斟了酒,饮了数杯。二人心里都很清楚,这文西利摆明是不给他们面子,反而还有小觑他们实力的意思,看来真要治治他不可。

  二人乘着酒兴,开始数落文西利的不是,把心中的怒火挑了起来。雄猛知这陈加良被文西利压得太久,心中憋着一股闷气,平日里没有发作,借着酒的劲力才一一道了出来。雄猛的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他不停的劝酒,让陈加良说出心里的话,好与他一同分享,并鼓励良子军与西风帮开战。

  蟑螂见文西利从亭子里头出来了,心想叙谈已经结束,便进到亭子里来,请示良哥要不要对文西利采取行动。陈加良醉意当头,命令蟑螂全力追杀文西利,还有西风帮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雄猛示意蟑螂不用担心良哥,稍后他会亲自送他回去。蟑螂领命而去。

  黄红怪人过来请示雄猛,要不要助蟑螂一臂之力。雄猛轻轻摇了摇头。挑起两帮争斗是他的本意,眼下正是一个大好的时机。他想,先坐山观虎斗,等到你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再来收拾残局,这样就可以把你们一手成擒。他在红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红毛领了一帮人火速离开。他又吩咐黄毛把醉倒的陈加良先行送到他的住处,好好看住,等过些时候再决定送他回良子军。他再三叮嘱要好好看住陈加良,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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