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孩曾告诉我,如果你打了个喷嚏,那是远方有个人在想你。昨天我打了个喷嚏,但我不知道是谁在想我。或许压根就没这个人。那个喷嚏和思念的对应关系只是一只没有脚的鸟。我只知道我不得不穿上了棉衣把自己包裹得严实而封闭。
是的,这个城市的温度在急速的下降,凉意倏忽就转换了寒意。到了和一些说再见的时候。
有时我在想,生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可我就是参不透。于是我就走街,就疯狂的觅食,于是我暂且有了生活的意义。于是我更长久的百无聊赖。我不停的从一个黑洞跌入另一个黑洞。
我想出国。我想去波士顿的哈佛商学院,想去一切杰出人士进进出出的场所,也想去上海。可我仅仅是想。别人已车行路上,而我却未曾点火。
我压抑不住我的幻想。我一脚踩在幻想的世界,一脚却还停留在真实世界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一个阳光灿烂的一塌糊涂的中午,我在教六楼4层自习室晒太阳。趴在桌上睡了一觉,快醒的时候不想起来,所以就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朦胧之中,似乎看见生命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就顾影自怜地蹒跚远去。我试着挽留他,但我却从心底生出一种厌恶来——默默的似乎还含着笑的,看他远去。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世加以修正。
我总是很轻易地忘记自己对自己的承诺,日复一日的对自己催眠。只是,偶尔在某个黑夜,会听见华丽的想象压抑着哭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