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叫做高尚与我,而非我与高尚,自然是有一番想法的。记得去年有一段时间机缘巧合加入了一个作家群,碰巧一个女作家出新书,正在群里面宣传,其他人也皆是既恭喜又祝贺。我当时在思考一个问题,按捺不住便问道:“您相信永恒吗?”结果她反问:“什么是永恒?有永恒吗?”我一下子就退了群了。
高尚与我,不光我,与大家所有人都关系密切,不然怎么说道德是社会守则。高尚和人是什么关系?除了基本概念,还必须先明白是先有高尚,还是先有人。高尚的情操是人创造出来的吗?高尚的情操因为人的消失便消亡了吗?显然不是。
假如说高尚的对立面——卑劣,是人最无耻、低级的品质,那么我认为绝不是不卑劣便可以称作高尚,绝对的高尚和卑劣都是存在的。凡事在体现了不好的一面的同时,必然也向我们展示了好的一面。虽说如此,但往往现实当中更多地是展现了混淆掺杂的矛盾状况。面对这种情况,我们似乎可以用高尚这样的词语去形容、去概括,但至少心里必须清楚,总有一种绝对的、最佳的情形值得人将心灵寄托。
人之所以为人,包括了区别于动物的情感。我以为没有动物是真正值得称赞的,就如同没有任何动物能与人相提并论。事实上我是一个喜爱动物尤其是大象,并和动物玩耍到大的人。可作为一名共产主义者我更加支持“以人为本”,我认为没有人的世界决不值得一活。同时我从不愿轻易否定一个人,也从未完全否定过一个人。即便是一个坏人,也要比愚蠢的动物好得多。没有人不愿意过幸福快乐的日子而选择去犯罪,是社会环境造就了这样的罪行和犯人。但假使动物做出了高尚的行为,我们却也不能称之为高尚。因为其行为是无理性制约的,狭隘而片面的。
高尚是真善美的综合,是人永远向往的远方。那么什么又是高尚呢?高尚包含了真理和正义。
真理是客观不变的万事万物运行始终的规律。坚持真理,就是抛开一切偏见和蒙昧,直面那或美丽、或惨烈,或丑陋、或壮惋的真相。历史上不乏把被认作真理的假相一次又一次地推翻,时间创造了谬论,时间亦证明了真理。
正义是以人为本,维护人类整体利益的最优选项。从这点看,似乎与我之前对高尚的诠释相悖。其实不然,我们之所以称为人,只是恰好,看似偶然,实则却也是合理的必然。任何智慧与进步的过程或快或慢,形式不定,实质都是相同,所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应当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才是最正确的,对于人类本身,也是定然的。正如我最喜爱的现代诗之一写道: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我愿做一高尚的人,无论你认可不认可,无论我是否将承受灾难。我希望在卡尔马克思的墓前洒下真诚的泪水,以祭奠那不朽的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