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比丘。若有比丘作如是语:“此是法,此是律,此是导师之教言,我从佛亲口闻受。”诸比丘对该比丘所言,不应称赞,也不应藐视。应了解其字与义,而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若其不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该比丘之误传。因此,诸比丘,汝等应拒绝之。若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彼能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是佛陀之教言,该比丘善了解之。诸比丘,此是第一大教法,应当学。
复次,诸比丘。若比丘作如是语:“于某寺院有僧伽及其长老与导师居住。我从其僧团亲口听受。此是法,此是律,此是导师之教言,我从佛亲口闻受。”诸比丘对该比丘所言,不应称赞,也不应藐视。应了解其字与义,而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若其不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该比丘之误传。因此,诸比丘,汝等应拒绝之。若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彼能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是佛陀之教言,该比丘善了解之。诸比丘,此是第二大教法,应当学。
复次,诸比丘。若比丘作如是语:“于某寺院住有众多博学多闻,深具信仰,深入于法,精娴戒律及通晓律仪的僧团长老。我从诸长老亲口听受。此是法,此是律,此是导师之教言,我从佛亲口闻受。”诸比丘对该比丘所言,不应称赞,也不应藐视。应了解其字与义,而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若其不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该比丘之误传。因此,诸比丘,汝等应拒绝之。若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彼能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是佛陀之教言,该比丘善了解之。诸比丘,此是第三大教法,应当学。
复次,诸比丘。若比丘作如是语:“于某寺院住有一博学多闻,深具传统信仰,深入于法,精娴毗尼及通晓律仪的比丘。我从该长老亲口听受。此是法,此是律,此是导师之教言,我从佛亲口闻受。”诸比丘对该比丘所言,不应称赞,也不应藐视。应了解其字与义,而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若其不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该比丘之误传。因此,诸比丘,汝等应拒绝之。若与经律相比较,相对照,彼能与经律相符。则其结论应为,诚然,此是佛陀之教言,该比丘善了解之。诸比丘,此是第四大教法,应当学。
诸比丘,此是四大教法,应当学。
由上观之,对于佛陀开示辨别真伪释家思想之“四大教法”,亦是依止实证之法。“四大教法”之实证法即是“当于诸经推其虚实,依律依法究其本末”。亦是说,真实释家思想当有“八识心王”之存在,当有法界实相心如来藏之存在,且必然符合法界实相。
由释家思想实证之法也可证明因何小乘法教具有结集史,而大乘法教却无结集史。
此是由于小乘人舍报入于无余涅槃后,除自身不知也不证之法界实相心如来藏无法灭亦不能灭,其余一切皆灭。如此,小乘人入于无余涅槃后,意识已然灭除,则将无意识之存在以验证涅槃此不生不灭之法界实相心之存在,故而需要以结集史予以辅助证明。
小乘人虽有释家思想实证,然二乘人所证之法乃是生灭之法,因此二乘人需要灭掉五阴身以证明涅槃此不生不灭之法界实相如来藏心。如此正如佛陀于小乘经《杂阿含经》中所开示:“于未来世,成不生法。”
不同于小乘人,大乘人除可实证小乘人之生灭法,也可实证不生法法界实相心如来藏。并且此“心”所证,不必灭尽五蕴身,而是可以现前实证,如此不必如小乘人“于未来世,成不生法”,而可以“于现在世,成不灭法”。由于大乘人乃是现前实证法界实相如来藏心,因此大乘人于实证法界实相如来藏心之当下,自然可以“以心印心”,究竟明了实证法界实相心如来藏之真实不虚。如此,自然无需结集史“多此一举”之证明。
由于小乘法已用结集史证明如来藏不生法之存在,而小乘法本身源自大乘法,故而大乘法更加无有必要以结集史予以证明。而有意宣说“大乘非佛说”之邪师外道,更是以“大乘无结集史”作为“大乘非佛说”之伪证。而只有明了释家思想实证之理,方可不落于“大乘非佛说”之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