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语言写作我有自己的看法,自从我们呱呱坠地从娘胎里来到这个世界,我们一直在学习着,不管是它的发音还是它的含义,我们逐渐的从喊爸妈开始直到讲一口流利的方言或者普通话,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日积月累、耳濡目染似乎已经不能够阐述这个漫长的过程,具体地说语言这个东西它包罗万象、海纳百川,没有一个固定的指标来为它定性,衡量它的价值。在主观能动者的笔下或者成为幻伦幻美的美猴王,亦或是汉室虽灭,三国鼎立,当然山东多草寇,行侠且仗义已然令人们耳熟能详,这仅仅是冰山一角,不足以描摹它瑰丽壮观、雄浑俊秀的英姿。
所谓汉语言写作,姑且把它一拆为二,语言与写作。谈到语言,它经历了漫长的过程,由最初的象形文、甲骨文一直过渡到白话文,它们不仅仅是一些字符如此简单,更象征着一个朝代的文化,甚至对民俗经济历史的客观复原;谈到写作它不仅仅是文章这么简单,更一笔财富,懂行的人乐此不疲倾尽一生精力视之为一份事业,一旦巨作横空出世,便可流芳百世受万人膜拜,可谓三日不知肉味,传为一世之佳话。正如上文提到的《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它们虽为文字的衍生品,在作者的笔下却是如此传神生动,在历史的沉淀下更加香醇,好比一坛美酒,愈久弥香,虽经洗涤,英雄依然屹立,荡不尽的是他们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生,留下来的是奋勇杀敌、以一敌百、忠肝义胆的英雄气怀。
历史终归是历史,它只是一个国家的往事,那么当下的语言写作又演化出什么样的天地呢?
就让我用自己的切身感受浅谈当下的语言与写作。我算不上一介书生,更别谈点兵沙场,生活在新世纪,沐浴在共产党的光辉下,只是一名不甘堕落却处处平庸的学生,虽然前面再添一个大字,听起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国家栋梁,理应是是人民的希望、国家的苗子,我活生生的错了,现在的大学生过于“循规蹈矩”,已然失去他们理应具备的活力和生机,这恰巧是语言写作的灵魂,因此大家不难想象闻一多、叶挺、鲁迅这些革命先驱为何在那个时代如此“吃香”,并不是指他们拿多少工资,住多大的房子,包多少小三,如此和当下多少附庸风雅的作者形成鲜明对比,敢于面对淋漓的献血,敢于指着反动派的头颅说不,他们以笔为器,直插吃人社会的心脏,这不比刀枪却有过之无不及,普通的武器伤的只是血肉之躯,然而笔墨却可以唤醒人们的良知,剔除他们的封建愚昧与这个社会的人情冷漠。
我读过一本书《白鹿原》,这是一部赤裸裸地反对封建思想的巨作,因此也荣第四届获茅盾文学奖。“耕传世家”仅仅这四个字却可以概括多少人的一生,也正是因为这四个字,不知葬送了多少人的一生。我清晰的记得黑娃、田小娥、他们被锁在封建的枷锁下,想要走出去,却活生生得被扯回,顺理成章成为这个时代的牺牲品,被定义为违背常理、打破禁忌的另类,于是我笑了,我不是笑白嘉轩也不是笑鹿子霖,我是笑当时没有几个像鲁迅先生那样敢于直戳这些人脊梁骨的战士,不仅可笑更可悲。
语言写作是被赋予生命的工具,有些人操纵它可以呼风唤雨。晏子身小,却能说会道,得一技之长以纵横邦交。司马迁受腐却终成旷世奇作《史记》,名垂千史。语言写作这是一种文化,我们继承着祖辈的文化,见证着每个朝代的兴衰,留下它们的足迹,平凡真实的背后留给我们的不应该只是高考的五个文言文背诵,一段不知被多少考生反复使用的豹头凤尾。我们需要自己的语言,在秉承精华的同时有自己的见解和深入剖析。
当下的形式却是不容乐观,郭精明的泡沫之夏断货了、晚上看诛仙直到手机没电了、晚上做梦都是在盗墓,死活坐在电脑面前就等八点十分的连载,我们被打败了,输在了玄幻爱情上面,一个国家的文化不应该如此,它们永远只是配角,也只配当配角。
说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在针砭时弊,我知道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仅仅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呀,就这样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们需要这种精神,这种五四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