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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随笔(我与生活)
2017-09-19 20:44 刘垚垚 城地142 

午后狂欢,黄昏祈祷。夜临即死,黎明重生。

——题记

夜就要来了,因为我开始对什么都心灰意冷。从事物的里面,能够看到泛黄的终结的色彩,令我想起早前写过的:夜临即死。

秋的气息越来越浓,我却恍惚还似乎在《春谬》里的。不过再要仔细想想,夏天倒也漫长地度过。走在人生的路上,总要停下来察看身旁的风景,美都是细节的,便常常忘掉了时间。我的时间似乎是从指间溜过了,毕竟他人一分一秒地度过,充实便满足,空虚却不免后悔。然而我倒是把其看作谎言,我存在着,不多不少,在这里也在那里,在过去、当下,更在未来。

人们总羡慕同龄的爱。除罢别的因素,同龄当然是最好,就像期待公平一样。路上的情侣们结伴而行,嬉笑打闹有之,静默温情有之,他们的幸福从何而来?幸福是快乐,但快乐竟不是因为兴趣。最熟悉我的人知道一点,我向来是极力反对同性恋的。可不时让我悲哀的是,同性间的爱,往往远更加纯粹与柏拉图式。就像如果不是因为爱情(希望对方更好甚于自己),在一起是毫无必要的;那么不是因为兴趣,朋友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爱朋友甚于自己,所以我便更希望交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可愈是想要什么,生活愈是和你作对,于是不坚忍的人慢慢地变成了自己曾经所讨厌的样子,谁还能记得当年的初心呢?

寄生在城市里,周围是满满的人。但若真的是满满的人,人又怎么会感到孤独呢?对于孤独的人来说,世界只有他,他亦是世界。而我看来,孤独其实不值得悲伤,真正可悲的却是对他来说世界太小,仿佛就是井底观天,他便就成了一只彻底的“蛙”了。反过来说,孤独本身不值得悲伤的话,可能就是一件羡之不及的事情了——世界观不至于太狭隘。

我看着人流匆匆,不知方向,每一天能走多远?一生又能到哪里?生活的美好总被庸碌的人们无视。外表看来,人们似乎都一样:人罢了。人不外是一个脑袋、身子,两只胳膊两条腿,谁又比谁多了些什么,况且多了又岂不是赘余?都知道,人和人是究竟不一样的,思想不同;但实则又都不知道,免不了肤浅的啊。我知道小孩子一天一天在变化,日日变,月月变,年年变,变得熟人甚至都感到陌生;反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深陷在既定的“沙发”当中,越来越笨拙,被一切围绕得快要窒息可又推将不开。人们基本都是通过别人来了解自己,不是吗?他人对你来说是一面镜子,又是模仿的对象。假如所有的镜子都是哈哈镜,你便永远无法认识真正的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模样,就如同迷失在以假乱真的梦里醒不过来。

夜晚之前,正是黄昏。落日迟暮,刚好是散步的时候。我漫步于嘈杂的校园里,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感到平静。有人戴着帽子,她便不可能完全展示柔顺的长发;有人骑着车子,他便不可能同我一般散步;有的人有了男女朋友,他或她此时便失去了可能更好的选择。有人知道地球不是方的,他便不会去思考为什么地球是圆的;有人知道,结了婚便要生孩子,他便不会去思考为什么人们要把结婚和生孩子视作等同......结果阻断了可能,而结论扼杀了思考。

每天,我除了睡觉,几乎都在思考。思维的周边是重重迷雾,我想要努力地去驱散,看到未知的远方。但现实中我越来越不爱交际,越来越抗拒无趣和无意义的事情。

夜在逼近我,我就要在漫长的黑夜中沉睡,而在黎明之时重生。那时的我将是完全的我、崭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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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 而 告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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